“我说啊哲凝,我们要在这里坐到几时?” 宇秉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品茶我们也品够了,那杯白色奇迹我共喝了三杯……” 呈贤一脸苦瓜样。
哲凝没说话,他望了望周围,又朝路上的行人望了望。
“她今天不会来吧?” 呈贤看穿了哲凝的心。
“也许吧~” 哲凝的眼神又藏不住的落寞。
“那……我们可以下次再来吗?我的报告和论文都在呼唤我……” 宇秉又说。
“走吧,我要去你家做报告。” 哲凝看了看宇秉。
“我家?可是……我家没有零食啤酒存货耶!”
“去买不就得了。” 哲凝起身就走,依然坐在那里的宇秉和呈贤耸了耸肩,看了彼此一眼就跟着离开了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瘫痪在浅紫色的床褥上,满头大汗的筱语还被厚厚的棉被盖着,两只发冷的手抓成了拳头,热气不断从她的鼻间沉重的被呼出。
“好难受噢……” 筱语嘀咕,她突然很怀念起没有病痛的日子。
筱语的妈要去大哥外坡的那间房子住两三天,说是要巡视巡视那里的环境。可怜的筱语现在是孤零零一人,发烧了还没有人照顾。
晚上九点钟,筱语终于有足够的力气把身体各个部位都从床褥上搬到地面去。两双软绵绵的腿一拖一拖的走过梯阶,然后来到冰箱面前,她从里面取出下午吃剩的蛋糕果腹。
九点一刻,笑语把注意力从蛋糕转移到身后的垃圾桶上。
怎么那么多垃圾……再不丢掉肯定把整间屋子给熏臭了……————姜筱语的独白。
她动身提起仿佛比自己重一倍的垃圾袋走出家门,走去街尾的大垃圾箱那里。
“小姐,做援助交际吗?”一把油滑的声音说道。
突如其来的,筱语心中不由一阵抽紧。那恶心声音的主人,正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搭在她肩膀上,惹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。
那30出头的男人走到筱语面前,一把就抢过了筱语手上的垃圾袋再挥到一旁。他的脸上有一对令人厌恶的水泡眼和两道扫帚眉,一看就是那种下三流的人。更让人受不了的,是他的几根鼻毛还翘在鼻孔上。
这个一边用袖子擦着鼻涕,一边冲着我傻笑的男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刚才我怎么没有注意到?————姜筱语的独白
霎那间意识到危险的讯号,突然精神一振的筱语知道现在可不是示弱的时候,她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。
她故作镇定地问道:“你是谁?想干什么?” 她一边说话一边向四周张望有无求救的可能。
“去我车上咱们再慢慢聊怎么样?” 他色色地说。
“我为什么要跟你去?” 筱语努力想拉开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毛手。
“大哥哥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“大叔,你都几岁了?” 看见那幅死人样筱语连病痛都忘了,所以她说话毫不留情面。
“嘻嘻,^.^不要大叔大叔的叫得这么难听嘛。叫大哥就行了。” 那拐子佬把他另一只手也放到了筱语肩膀上。
“不要了,你放手……” 筱语挣扎着身子想逃脱出他的掌控,无奈周围的退路都被他封死了。
“先和我聊一会儿嘛。”
“你放开我,我不做什么交际援助。” 筱语挣扎得更厉害了,心里隐隐明白如果她现在逃不掉,过后只怕会……筱语不敢再想下去。
恶心的拐子佬刚才还眯成一条线的一对金鱼眼,渐渐变成了凶恶的三角形,他目露凶光地对筱语说道:“臭丫头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你就来安慰一下大哥我吧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,快放手,否则我要叫人了。” 筱语的眼眶边都盛满了眼泪,一股又一股的无助浮上心头。
完了……这下完了……————姜筱语的独白。
就走这时,她眼角突然瞄到几十米远的街角昏暗处似乎有几个人影,希望的火光瞬时在她心头亮起。
顾不得那么多,她仰起头冲着那边大声地叫喊道:“救命~!救 命~!请救救我!ToT ”
拐子佬一看情况不对,赶紧捂住筱语的嘴,死命地把她往他的车里拖。筱语的意识已经有点昏昏沉沉,除了无助地流着眼泪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。拐子佬把她往他车前排座位上一扔,反手锁上车门,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。
“大叔,求求你,行行好,放了我吧!” 筱语泪眼汪汪地做着最后挣扎,希望在这一刻拐子佬能良心发现。
“那怎么行,我还指望你给我找乐子呢。”拐子佬呵呵一笑,开始发动他那辆卡车了。
拐子佬一看情况不对,赶紧捂住筱语的嘴,死命地把她往他的车里拖。筱语的意识已经有点昏昏沉沉,除了无助地流着眼泪,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。拐子佬把她往他车前排座位上一扔,反手锁上车门,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。
“大叔,求求你,行行好,放了我吧!” 筱语泪眼汪汪地做着最后挣扎,希望在这一刻拐子佬能良心发现。
“那怎么行,我还指望你给我找乐子呢。”拐子佬呵呵一笑,开始发动他那辆卡车了。
(待续..)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